浸在水里的骚穴被插出一声淫靡的咕叽声,疯狂刺激着两人的神经,裴简兴奋得不行,鸡巴被热情的小穴夹的长大了一圈儿,久别重逢的惊喜让他紧紧抱着贺辞的身体,握着洁白的大腿,挺着要开始在嫩穴里狠狠抽插起来。
过分饱胀的性器存在感极强,特别是带着水一次一次捅到底时。将穴肉都干得发颤。
“慢些,嗯……哈啊,有水进去了……”贺辞手伸进水里,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慰起自己又再次硬起来的性器。
水液的灌入刺激的穴口止不住收缩,把体内的肉棒夹的更紧了,绵密的肠肉将肉棒夹吮的舒服得要命,裴简喉中的喘息都重了几分,忍不住加快了几分速度,握着贺辞的窄腰狠狠地往胯下撞击,龟头接着水液次次顶进结肠,凶狠到让贺辞产生了一种要被操死的错觉。
“裴简,哼嗯……你慢点……”贺辞才被舔了穴,又被这样狠厉地操干,他怎么受得了,还没被操多久,腿心就开始发颤,像是随时都能被干到高潮的样子。
“贺辞,乖乖,我也想你啊,天天都想,好想操你。”
裴简呼吸紊乱,他啃咬着贺辞白皙的脖颈,胯下那根鸡巴又是一番凶猛抽插。
穴中的敏感点被不断碾过,不断输送进大脑的快感让贺辞眼前发白,身体轻飘飘的,犹如置身云端,龟头的肉棱再次压过敏感点,他长吟一声,手中的玉茎再次泄出一股精水。
猛然夹缩的甬道激得裴简闷哼一声,毛孔都张开了,剩下的鸡巴又跟着硬了一圈儿,生生将那小小的甬道都撑到没有一丝褶皱,抽出的鸡巴深深一顶,顶得贺辞忍不住尖叫出声。
完全不顾及贺辞刚高潮过,而就着高潮中不断夹缩的甬道操弄的速度越发快,将那穴肉插的疯狂颤抖,裹着柱身被操的不停外翻。
“啊啊啊……不行了,呜呜……好深啊,不要……”
“你要我操的,怎么能说不要,绞得那么紧,鸡巴都要给你夹断了,你明明就很喜欢我这么干你。”裴简粗声道,他们做了那么多次,他知道贺辞就喜欢被他这么干,巧的是他也喜欢,几乎是每一次都能失控地把怀里的人操到不停喷水。
“唔……裴简,啊啊……”贺辞抓着浴缸边缘就想躲。
“叫老公啊乖乖,之前怎么教你的?”裴简摁着他的腰,手捂住腰上的淤青,“老公快射了,你别跑,乖乖含着。”
“你混蛋……放开我,哼嗯……”贺辞娇气,又喜欢又害怕,一受不了几乎就下意识想跑,然后每一次都会被裴简抓回来禁锢在怀里干得更狠,操的他又惊又惧,身体却在这种情绪里爽的直抖。
性事就在这无意中达到了高度契合的程度。
“是,我混蛋,嗯……你还不是爱得要死,尤其是我的鸡巴,嗯?每次吃得多欢快啊。”裴简不停地在他耳边说着淫词浪语。
贺辞脸都红透了,“别说了,快射……啊啊,快射……啊!”
屁股在水里挨了一巴掌,嫩穴跟着缩了一下,将龟头紧紧箍在里面。
“呃……再夹紧点。”裴简闷哼一声,敏感的马眼被夹的发麻,他喘了一口气,又是一阵儿狠狠地抽插后,实在兴奋得不行,也终于忍耐不住,一口气将自己的鸡巴完完整整插进贺辞的身体里。
敏感的结肠疯狂吮吸,裴简眼中拉满血丝,腰关一松,炙热的精液随着多日的思念和担忧一起喷射而出,全部灌进贺辞的身体。
半个多月的禁欲才发泄一次显然不够,裴简甚至都没打算拔出来,挤了点沐浴露帮爽到还没回神的贺辞洗了澡,随后放掉浴缸里的水,打开花洒将身上的沫子冲干净。
贺辞慢慢找回了一丝理智,挣扎着想站起身,结果一动,身体都没有软下去的硬物跳动了一下,他惊恐地看着裴简,“你怎么……”
裴简捏着他的下巴,“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想我?”
“没有,不是的,我想你啊……”贺辞被他眼中的质问看得有些茫然。
“为什么不让我操?”
“你……你不是还在里面吗?”贺辞气得脸都红了。
“那你跑什么?”裴简握着他的大腿根,将人抱起来走出浴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