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桌后,翟绝一身军装气场沉稳,问形态狼狈的昔日好友:
“你没向她暗示孔慕的事?”
“说过。”
靳书禹着实气郁。昔日的柔软依偎、浓情蜜意,全是假的,他算是彻底看透了孔茶,没良心的东西。
“这个女人人尽可夫,收起你们的留恋。”
滋啦滋啦~水扑出杯口,浇在扭曲的不锈钢水杯表面冒起一阵白烟,靳书禹掌心滚烫,将杯子扭成一团摔下地面,冷声道:
“日后公事公办,你们谁再护她,别管我不客气。”
“冷静。”翟绝的眼神让人琢磨不透,“你没争过以撒,这点我很意外。”
“运气太差。”
“就这点?”
“具体细节我已经解释过了,还要我重复一遍?当时在场的不只我一个。”
“我不是怀疑你。不过你是主负责人,责任在你。”翟绝道,“以撒呢?你认为他察觉到多少?”
“我们知道的,他很快也会知道。”
翟绝:“孔茶没带回来,你怎么向上面交差?”
一听这话就头痛,靳书禹转向陈明森,“你那边的方案进行得如何?”
“我对老头子们说的是一套话,对你们,我愿意透个底。”
陈明森一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中梁:
“那份方案简直荒谬,我做不了,阎绝全境的研究所也不许做。”
翟绝道:“你不允许,防不住别人阳奉阴违。”
关于备份孔茶的事,陈明森表面答应,对军方声称项目进行中,实际敷衍了事,早将方案扔进了垃圾桶。
他做不到,阎绝全境的研究所里,谁背着他接下这份命令,他折磨死谁。
瞧着陈明森脸色阴鸷,靳书禹一撇嘴角,清楚陈疯子心里又在发疯。他想起一件事:
“我走的这段时间,你们从该隐嘴里审出多少?”
一份蓝皮文件推过来。
翟绝道:“活尸的来源,天堂之门建立的原因以及……孔慕叛变的始末,所有信息都在里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