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茶站出来,不时注意到那边情形僵持的张彭越,看向靳书禹软下眸子:
“我错了,主人。”
这个称呼吓得以撒抬手指直压太阳穴。
他涌起强烈的反胃感,可是当靳书禹张开双臂,孔茶走过去的那刻,他伸手扣住她肩头。不为别的,以撒理智地想,阎绝如此大动干戈地找她,绝不是为了男人裤裆里的那点事,他没忘记该隐面对孔茶时的惊恐。
“我有说不帮忙?”他说。孔茶神色大喜。
大力攥紧孔茶的胳膊,靳书禹抬起眼,目光与以撒的在空气里交锋,看不见的火星子四溅:
“放手,她是我阎绝的人。”
“就是不放。”
“你不怕你的属下看笑话?”
“怕被笑话,你就放手。”
左右的禁锢拉扯弄得孔茶左摇右摆,肢体疼痛,她先踢靳书禹,再踢以撒,痛得叫出声。
“我自己选!”
手臂、肩膀终于得到自由,骨头都快被卸掉了,孔茶缓过气,白着脸道:
“你们谁让张彭越走,我就选谁。”
靳书禹看着她眼睛,看了很长时间,“真心喜欢那小子?”
撇过眼,孔茶不回答。
“好。”靳书禹深吸气,“放他走。”
甩着尾巴扑过来的灰风,扬起下巴求孔茶摸摸。孔茶弯腰摸它,被狼狼软热的大舌头舔了好几下手背。张彭越的眼中满是歉疚,平生头一次,深深痛恨起自己的无能。
孔茶摇头,示意他不要多说。
“灰风留给你。”
“不。”孔茶连自己也照顾不好。
“让它保护你。”
孔茶拒绝。
灰风不听懂,爬进车里伸出脑袋,咬住孔茶的衣角往车里拖。揉揉它的大脑袋,孔茶命令它坐下,趁它松口的瞬间,用力关上车门。
她转过身,背后全是利爪挠玻璃的嚓——嚓声。
“恶心死了。”以撒吐槽这一幕。
靳书禹不能更赞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