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去k的存在不提,孔茶细讲了戈壁滩的事。以撒沉默听着,未发一言,偶尔眼珠朝上盯着车顶,没有任何表情。
他起身,穿上衣服将放平的椅背归正,启动引擎。
河流断绝,多年的干旱使地面龟裂似渔网,车辆行驶其中,有种掉入裂缝的恐惧,。
“我说了戈壁滩的事之后,你一路拧着眉头不说话。”
孔茶有话直说:
“你在想什么?”
以撒有疑惑,关于她的。此时身处荒野,不是查明真相的时机。
“这两日路程紧,你先休息,日落后换你开两小时,再找住的地方。”
“不要岔开话题。”
“我在想幕后主使的意图。”以撒道,“暂时毫无头绪。”
孔茶道,“等你回去之后,有没有找到他们的法子?”
“回去再说。”
入夜,两人找到一处安静的落脚处。
火光闪烁,篝火燃烧在风里,照得两人斜长的影子在地面摆动,孔茶捡起一根枯枝,无聊地拨弄着火堆。
“去休息,今晚我在外面守夜。”以撒说。
“守夜?我们之前都不守夜的。”
“附近可能有野兽。”
火光闪烁在眼角,以撒看向树后沙沙响动的荆棘丛,手电筒的光束打过去,一只扁三角的蛇头高昂着,丝丝吐信。
蛇头缩了回去,孔茶浑身冒鸡皮疙瘩。
“你在外面守夜才真的被蛇咬。”孔茶不理解,睡在牢固结实的装甲车里明显更安全。
机枪填满子弹摆在身侧,以撒穿上外套,真准备在守在火堆边过夜。孔茶心觉诡异,目光扫过四周起伏的山包与树影:
“你今晚真的睡外面?”
“对。”
“那我陪你。”茶茶也穿上外套。
“你睡车里。”
“我陪你一起防着野兽。”
“我让你睡车里。”嗓音少有的低冷,以撒指着车门,“进去。”
好心被当作驴肝肺,孔茶气闷,“进去就进去,你凶什么?”她走向车门,忽地转身折返回来,扑向以撒,热火烤得她身子暖洋洋,骑上男人腰胯一扭一扭:
“我要做。”
以撒深呼吸,单手紧箍住她的腰肢阻止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