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俊冷然的脸,平生头一次出现了温暖笑意,陈明森盯紧她,不愿放过女孩任何的可爱之处,忽地笑意收敛,猛坐起身。
“你换衣服了。”
刚硬如铁的阳具随主人一坐而起蛮横顶入花心,茶茶张开嘴无声落泪,脚尖向前绷直,她惊恐又潮吹的被陈明森抱紧身子,他嗅到陌生清新的沐浴水味道:
“在哪里洗得澡?”
不等她答,他已撩起衣服检查,肌肤雪白无印,饱满奶子胀胀鼓鼓,奶头光滑无啃咬痕迹,唯二的疑点是屁股湿透滴水,小肉豆红肿软肥高高凸出肉瓣,像是被谁狠狠揪过。
不过她的阴蒂时常红肿凸出,这样的状态不算奇怪。
离开酒店之前,茶茶用散瘀极好的药膏抹了身子,在浴室里洗去,又恰遇陈明森晚归,天时地利人和,她勉强按住不安的心,生气的眼泪淌落。
她抬着红红的眼圈,一言不发,委屈咬唇。
心脏微微搐动,陈明森板着脸:“说清楚。”
“我不说。”
“你今晚做了什么?”
“我偷男人了。”
她推他,要逃离他的肉棒,陈明森环紧她柔软的腰身,惊疑不定的心渐渐落回原处。
他轻轻挺胯,插得茶茶的身子向下陷,又软软坐回他的腰胯间。两人的臀胯连得极紧,肉肉难分你我,因着女上男下女在男怀的姿势,肉棒埋得极深,硕大的龟头直抵花心,下下似重锤。
“轻点,太深了……”
茶茶靠着男人肩头,低喘哦呜:
“我在外面找了个流民,然后和索菲亚做交易,她服用你的药之后腹部绞痛,我送她回酒店,顺便洗澡,顺便把野男人射在里面的精——啊嗯嗯嗯……”
勐力刺戳花心的陈明森不许她再说,腰腹肌肉爆发,把茶茶的高潮浪叠浪地推高,他在她身子里,只有他的粗得吓人的鸡巴才能在她的身子里灌射浓精!
高潮把茶茶的恐惧不安一并淹没了,她说了真话,她可没隐瞒。
把女孩放在睡袋上,面对面十指紧扣地又做了半小时,陈明森每一棒都插到最深处的花心才往外抽,把茶茶的花唇插得大大张开,美得小脸绷紧,潮吹不停。
肉棒全方位检查着小穴,里面是刚开始咬棒时的软弹紧致收缩张力,而非久耕之后的软绵沃暖。
浓精灌鼓了茶茶的肚子,她软绵沃暖地夹着男人的汗味鸡巴不肯放,陈明森也不愿抽身,保持撑在上方的姿势。
汗水自他的下巴,滴湿她的胸脯,溅开小小水花。
“明天下午五点,我去工厂接你出来,做好准备。”
“什么准备?”
“回去。”陈明森在荒野待够了。
茶茶乍然惊醒。
“他们来了?”
“明天到。”陈明森眼神微变,“明晚会死很多人,我得在那之前,送你离开。”
怒上心头,孔茶就知道,他瞒着她在密谋很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