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回去了。”茶茶轻声说。
以撒看向索菲亚,“你和她怎么说的?”
“我说了,我让她见识到了你的财力。”
索菲亚后背冒冷,瞪孔茶,她在做什么,她干嘛不做了。藏住买助孕药的事是索菲亚目前的唯一目的,她结巴道:
“她……她还没答应,你就进来了。”
“你先出去。”
房门再一次轻轻合上。
以撒问:“不想离开你现在的男人?”
孔茶忧心体内的毒药,她攥住被面,思索再三,得到的答案始终是否,她不了解以撒,不能轻易泄漏任何事。
“我得走了,再不回去,他会担心。”
“你为我湿透了。”
“那是体质。”
“体质?”
茶茶捏住一粒糯红奶头,掐出奶水:“像这样,也是体质原因。”
喉结滚动,以撒越发有兴趣,小美人像个偷情的小媳妇,期期艾艾解释着,平日难见的美态抚平了他的不满,长臂圈住她的腰,两人对坐,敞露各自饥渴的性器。
“你走了,我怎么办?”他说,“我不想待会操别的女人时,想着你的脸。”
“我把你男人杀了,你就不用回去了。”
陈明森死了,那她也活不成了。
茶茶强忍心动,理智分析。
是否该告诉以撒,陈明森对她下药的事,来个借刀杀人。不行,陈明森软硬不吃,茶茶心想,骄傲自慧的男人受不得同性的威胁,他宁愿玉石俱焚。
何况她和以撒只是露水情缘,床上的话,做不得数。
“爹地很想强暴你,别走好吗?”
满掌握住雪乳,奶油般的软肉溢出指缝,以撒兽喘着啃咬女孩羞红的耳朵。
呼吸交缠间,茶茶风情地望进男人眼睛,无垠湛蓝,像大海。
离开阎绝之后,除去身边烦死人的陈明森,她很久没看到、也没吃到这样的极品男人了。
来了新的,家里那根就没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