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淤红的天空转白,阳光射出云层,像糖一般溶化在地面。
钻出帐篷的孔茶深吸一口清晨的冷空气,手里拿着簌口杯,将牙刷头塞进嘴里。
帐篷位置偏僻,但是此行为过于奢侈,孔茶面向墙壁,迅速将牙齿刷出白沫。
身后响起脚步声。
她一转头,陈明森打了个呵欠走来,摘了眼镜,一双没遮挡的眼眸惺忪狭长,让茶茶想到刚睡醒的振翅蝴蝶。
“早。”他打招呼。
嘴里全是沫子,孔茶又转向墙壁。
强劲的手臂从后面环过来,掌心捂在她小腹,孔茶一顿,用肩膀顶他,陈明森贴着她耳朵轻咬,下面轻轻重重地顶回去。
“确定要去?”他问,语气不太情愿。
“昨晚不是说好了。”
“我不想你遇到危险。”手掌熨着她腹部转圈揉动,“这里尽是牛鬼蛇神,鉴于昨晚广场上你的行为,我不想看见你再作死一次。”
茶茶喝几口清水,咕噜咕噜漱掉嘴里的白沫,再把牙刷放杯子里搅干净,转身递给他。
男人硬挺的耸起顺势顶中她肚皮,把茶茶顶得腰肢发软,泛起涟漪。
“那晚翟绝把你操晕了是不是?”
陈明森盯着眼前脸蛋发红的女孩,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。
孔茶避开他眼神。
“是你主动勾引还是被强迫的?”他继续问,有点轻描淡写。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是吗?你是鱼的记忆?不记得一个月前的事?”他眼神变凉,“那晚你在人行道上被他操高潮的情景,我可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茶茶脸皮涨热,他这样说,她都有点想念翟绝了。阎绝战败,参战的靳书禹也不知道情况如何,一想到他她就腿心酸胀,毕竟靳书禹技术好,骚话多,花样足,性魅力满分。
“你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
她佯装恼怒。
陈明森原本是想搞清楚她的骚浪是药物导致还是本性使然,一不注意,加之晨起性欲旺盛,话语略有歧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