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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1（第1页）
广场上，一队士兵持枪直入，为首的女人拎着很大的黑色手提包，步履匆匆，在损坏的四脚机械前站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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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撒，这就是你卖给我们的这一批产品，看见了吗？不到两天，这个机械骡子已经废成一团烂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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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发女人带着微型耳机，对通讯另一端的人冷笑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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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让我用新品一半的价钱，买下只能使用两天的废物，真是一笔好买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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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，女人的脸一黑再黑，她扔下手提包，猛地拽下耳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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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群安静如死，连哭泣声也隐入血泥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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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燕姐，那个波旁家的奸商有胆子坑我们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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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发女人身后，一个同样提着手提包的男下属上前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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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说他要参加请神会，趁那个时候，我们把他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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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下属抬手在脖子前一划，被叫作燕姐的女人盯着他，不言语，没表情，男下属缩起脖子，默默退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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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谁做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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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上的机械骡子四只脚还在摆动，枪管砰砰放起空枪，燕姐看着被人为破坏的弹链，眼神冷厉地环视四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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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道目光射向陈明森，他身体向右，挡在孔茶身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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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他，这个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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