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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9（第3页）
扣她腰的手一紧，陈明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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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让人不孕不育的药吗？”茶茶问，“打一针，一辈子不能怀孕的那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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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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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有些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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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茶一想也是，在昨晚之前他一个处男，不可能随身带着这种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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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间七点做弥撒，领营养餐，广场上乌泱泱地跪满了人。大家表情麻木，只有在食物到手的那一刻，神色稍微一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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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场周围站着不少守卫，身材敦实，手里端着老式手动步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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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茶远远看过去，或许是灯光暗黄的缘故，她总觉得那些人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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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感觉那些守卫不太正常。”她声音压得不能再低，“你说他们是不是那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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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明森低头，耳朵凑近她唇边，忽然一道尖叫压过了她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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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突突的重响叫嚣，猛然间，人群像是被洪水冲散的蚁群，哄乱四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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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光和血肉扬起，声声哀鸣凄厉，孔茶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，陈明森当机立断地圈住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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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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