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服吧?”茶茶站在小山包上,叉腰:“你的命根子现在还痒不痒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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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仅不痒,简直痛爆炸了,陈明森真怀疑自己已经丧失了部分男性功能,她那一拳抡得又重又狠,险些打出他的子孙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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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明森咬紧后牙:“你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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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茶摇头:“我又不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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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还有机会。”陈明森语气森森,“不然就没机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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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茶不受他威胁:“等你缓过来再说。叫你占我便宜,活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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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不是什么男人都吃的。纵使他长得再高再帅,也是一个草菅人命的神经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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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警告你,你以后不准再色眯眯地看着我。”孔茶指着他胯下,“小心我下一次宰了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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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明森一愣,眼神变了:“你不也色眯眯地看着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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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茶脸一红,她哪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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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他笑了一声。孔茶大为奇怪,后退两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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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、你很好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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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后座拿出一罐难得的啤酒,陈明森一边饮酒,一边隔着晚风与山丘上的孔茶僵持,胯下的疼痛犹在,蓦地他将罐子捏得变形,低头大笑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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畅快的笑声在荒地里回荡,比石子还尖锐,孔茶心里发虚,恐惧骤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