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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张彭越在时,孔茶心知陈明森阴险,但对他的恐惧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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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下两人独处,前方男人的背影阴如鬼魅,语气凉飕飕,似滴着血,她望着他的背影,恐惧俱增,频频回头。陈明森的背后像是长了两只眼睛,讥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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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小子自身难保,真指望他来救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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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撒谎。”孔茶反驳,“之前你还说他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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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死也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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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明森回头,镜片下戾气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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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给苏平注入的人体凝膨剂里掺着剧毒,临走前告知的、所谓的解药实则是催化剂,一旦有人动手替苏平解毒,三秒之内苏平必炸,毒气弥漫,另一人不死也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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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茶后退了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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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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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风灌进脑子里,孔茶这时才真正清醒过来,强行忍住情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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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清楚,什么是不死也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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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明森用另一种方式说清楚,针尖抽出指尖,利落扎进孔茶脖子里,液体注入,她的瞳孔一下子涣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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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几秒,孔茶死死扣住陈明森手腕的手松开了,她剧烈抽搐,‘砰’地一声栽倒在地,眼眸翻白,在泥土里挣动,发出痛苦的哀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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扎在孔茶脖颈间的针管颤抖着,挤出细细的血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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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忘了一路上你给予我的羞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