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推不动他,茶茶又躺回去,抓住灰风的两条后腿拖过来,她枕着塔软乎乎的肚子,侧躺着问:
“你还在生气吗?”
张彭越拧眉,疯狂泄露心底的酸嫉,他当然气恼,永远哄不好的那种。
……
“啊。”苏平忍不住发出惊叹。
亲眼看着实验体左眼的瘀紫色脓包渐渐消肿,消失,他按住胸口,深吸一口掺满了化学气体的空气。在他的不远处,陈明森慢慢坐回椅子,工作台上有序摆放着烧杯和试管,几个培养箱里塞得满满当当。
这几日,苏平被这位年轻的科研院士教导着做了好几个实验,医疗科研顶端的神奇大门正向他缓缓打开,一切都不可思议。
闲暇时,陈明森偶尔向他请教一些霍锡特语言。
“藤条。”空试管在手心里扭动,陈明森轻声问:“这个单词用锡霍特语怎么讲?”
没多想,苏平吐出一截古怪简单的发音:
“毛古拉~”
“那多刺的藤条怎么说?”
“克里稀~毛古拉~”
陈明森重复一遍这古怪的异族发音,若有所思。
“这一管是增殖调节因子,过来滴进去。”
陈明森话音刚落,苏平一脸期待地走过来,拿起试管问实验时应该掌握的温度与分量。陈明森贴心指导,站在苏平身边头一次抬手搭着他的肩膀,激动得苏平险些滑了试管。
“对,滴进去,只要一毫升。”
后退一步,陈明森眼底泛起别样的神采:
“立刻,你将见证奇迹的发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