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明森下巴一指,“叫那小子给我一瓶水。”
“你说了我再给你。”她坚持,拧起眉头:“饮用水有限,给你了,我们就没得喝了。”
眼前一阵发黑,陈明森打起精力威胁:“渴死我,你也活不了。”
连续几天不吃不喝,又被注射了致疲劳的药剂,茶茶知道陈明森的体力已然透支,见他半死不活,她有种黑暗的愉悦,嚣张起来:
“强弩之末。”
剧烈的疼痛包裹指尖,茶茶低头,她的十根手指冻起冰渣,再次看向陈明森时不免惊惧。
这个疯子确实保留着杀死她的实力。
攥着一瓶纯水,张彭越粗暴地灌进陈明森嘴里。
液体顺着下巴打湿了领口,淌过白皙脖颈,陈明森猛地咳嗽,挥开张彭越,将一瓶水喝个干净。
“水也喝了,孔慕的消息呢?”有张彭越在身边,孔茶又硬了不少。
“你哥的失踪和天堂之门有关。”
靠着椅背,陈明森痛快地喘了口长气,借着孔慕一事又向明显心动的孔茶要了瓶水,喝爽之后,确实耍赖不肯再说。
天堂之门,天堂之门……
“天堂之门……”
半夜,床上响起不甘的呢喃,惊醒陈明森,饥饿烧灼着胃部,隐隐抽痛。
下意识撑起身体,将胸口与四十九号的后背分开,只保留了与她后腰黏连的部分,陈明森打量着熟睡的二人一狼,眼底阴晦,他摁击右手腕,试图打开能动空间。
少顷,他恼恨地躺回床上,体力不支,根本无法开启。
别说拿出枪支,拿出食物的力气也没有,陈明森用手背盖住眼睛,深呼吸,尝试将胃部的疼痛分散到其它部位,透过呼吸散出去。
晕眩感让他喉咙发紧,指尖发颤,陈明森甩了甩头,感到自己被浓郁的奶香包围,稠润,甘甜。
车顶亮着一盏小灯,光线浅暗,映着熟睡中静止不动的四十九号。
目光看进四十九号的领口,两团乳廓圆润隆起,陈明森喉结滑动,上下急遽,他小心瞥了眼旁边的少年与狼。
这是唯一的食物。
她奶水丰沛,晨起时大滴大滴地泌奶,被他在夜间喝完,也发现不了端倪。
四下一片寂静。
没人发现的。
命更重要,他总不能被饿死。
拉下女孩宽松的领口,握住一团奶子,嫩如酥脂,膨大殷红的奶头挤出虎口,在陈明森赤红的注视中,泌出浓润的奶液打湿了整个掌心。
这是食物,是奶囊,张口咬住乳头的刹那,陈明森一切意志力土崩瓦解,残余的理智让他克制着吮吸力道,甘美的奶液入口入胃,烫得周身暖暖洋洋。
吃得太急,来不及吞咽的奶水溢出唇角,陈明森将脸埋进乳肉里,不自觉抚摸这对娇嫩的奶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