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松开点。”
承着两个人的体重,陈明森也不好受,布料黏巴着下体的感觉像是给全身穿了一层湿布料,皮肤透不过气。
何况还硬着。
折腾了半宿,三个人都身心疲乏,睡了一觉的灰风狼眼朦胧地蹭过来,这下子三人一狼团挤着,空调制冷再厉害,效果也微乎其微。
张彭越让灰风去挤陈明森,茶茶补充,让灰风睡在他头顶。
话落,后腰一阵阵刺痛,像是被电流击中般,茶茶缄口,这是陈明森的警告。
没有睡在陈明森的头顶,灰风躺在这个讨厌的人类身侧,拿屁股朝着他脑袋。
同方向的茶茶和张彭越也好不到哪去,一扭头,对上一个蓬松圆大的狼臀。
“你给它擦屁屁没有?”
“经常擦。”
“那还好。”
“不过这两天好像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一晚上,除了灰风,三个人没有一个睡得好的,上下叠着、左右夹着……翻来覆去,中间的茶茶情况最糟糕,整晚流汗,整晚灼热,眼下挂起两团浓重的乌青。
头发乱糟糟的,她精疲力尽地起床,反手去拽陈明森的领口:“我要方便。”
胸口衬衫被汗水泡得皱巴,陈明森皱了皱眉毛:“我不想。”
“那我尿你身上。”
这句话管用。
大手扣住女孩的腰肢起身,陈明森走出车门,两侧是陡峭的山崖,公路弯曲,枝干惨白的枯树顶着灰涩涩的树叶,沙沙作响。
房车停在公路边一处平坦空地上,张彭越站在外置厨房前弄早餐。
眼望四周,陈明森一点一点把清晨的冷空气吸进肺里。
他们还在阎绝境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