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不分开又不是她说了算。
做与不做却是她能把控的。
小肉壶装满了水,轻轻一挤,热乎乎往外溢,茶茶乌发散开,拂动着身下男人的白衬衫,她抬起手,抚摸少年的两条劲臂上的肌线。
她轻轻拿住他的手腕,摇了摇:“真的不做吗?”
张彭越喉结一滚,亲吻她的头发,滚烫气息从发丝间涌出,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她身上起开,仿佛压着沉重的巨石。
茶茶羞怯地贴着他的脸,“上次我们……都没做够。”
话落,浑身被热汗浸透的张彭越彻底绷紧了身躯,他试图起身,太沉重,凸起硕包的裆部反而重重压了下去。
“啊~”
茶茶忽然痉挛起来,雪白屁股夹在两个男人的臀部间颠簸着,两道坚硬的抵蹭一前一后,隔着布料,被淫水喷湿,浮凸起不同的筋络形状,贴合碾压着小肉穴。
一切都那么新鲜。
车内躁动起来,茶茶的呻吟不断延伸,荡开,她夹躺在两具浑然有力的男躯之中,不住扭动起奶白身子,渴望承受他们勃发凶悍的欲望,吃入怀孕的精种。
好受不了,都湿透了,被裹进满满的男性气息里,茶茶软化成一团融化的雪糕,她差不多十二个小时没和男人交合了,清晨被翟绝卖力耕种的餍足消失殆尽,只剩无尽的空虚。
一只,两根,仿佛都有了生命,主动或被动地碾送起来,灯光映亮粉嫩软肉与黑色凸起纠缠陷进的画面,两片肉唇扭曲,挤出肿大的阴蒂,上面的离开下面的又擦上来,顶得花珠颤颤巍巍,东倒西歪。
分开了还会拉丝。
湿裤裆里的,两根阴茎轮廓完全被裹了出来,棒身粗厚,龟头浑圆,茶茶的下面反复品味着两根阴茎,美得足趾蜷曲,她微张着嘴,津液从嘴角一侧淌下。
三个人挤叠的腿心里发出搅拌口水似的粘稠声响,陈明森深呼吸,抬手拍在茶茶脸上:
“清醒点。”
其实也就摩擦了七八下。
奈何她的淫水充沛,汁液长流,三个人贴合挤压的下体被泡得黏糊不堪,陈明森仰头躺平,被她一弄,中午的澡白洗了。
撑在上方的张彭越抓了把头发,掩饰不住的烦躁,质问:“你占她便宜了?”
“不是你俩在乱动?”
“你他妈地硬了。”
“她身上的骚味你闻不到?”
张彭越真服了他的厚脸皮,冷笑:“你以为我们稀罕让你闻到?”
阖上眼皮,陈明森懒得继续搭理。
敞开的双腿颤抖着,茶茶收不住嘴角的口水,摸进张彭越勃颤的腿心拢住那一根,哑声絮絮:
“阿越全身都是棒棒。”
张彭越眼底的欲焰灼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