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让我硬得发疼。”
劲悍腰身摆动,如虎,似狼,缕缕前精挤出马眼在小穴里流散,靳书禹仰起脸畅快急喘,喜得茶茶以为他要射了,摇着疲乏绵润的身子抵抗高潮连连。
“小狗爱主人吗?”
“……爱。”
“有多爱?”
“好爱。”
“那以后只给主人一个人操,做主人的性欲处理器。”靳书禹狠狠筛着她,眉头严肃拧起:“说爱我,是这辈子是主人的专属。”
他拧着眉,抬手扣住她颈子,仿佛她一违背就要掐断脖子,茶茶眼珠子微转:
“我爱你……嗯哦,小狗是主人的专属……”
“真的?”他眉心渐渐舒展。
“真的。”
“真的爱我?”
“啊,好爱……”
“晚了,小骗子。”男人眼尾冷冷一弯,“迟来的深情比草贱。”
轻松托起撒谎的小狗,靳书禹踹开门,任由她坐在鸡巴上死命扑腾、不住哭吟、奶汁甩溅,阳根暴突风流入穴裹在里面一下下直插直顶,他喘叹道:
“爱我不早点说?作为惩罚……算了,主人受点委屈,让小狗吃鸡巴吃到天亮。”
大步迈向宽敞舒适的大床,蓦地,身后响起开门声。
“还有多久?”
忽而。
低如海涛的嗓音自身后传来,泛起深海般的阴冷。
扯起被子团团裹住呜咽失神的小狗,靳书禹阴沉着转过脸,看见书房门口的男人抱着肩倚门而立,眉目厉似刀锋,轻易割伤他人血肉。
下意识,靳书禹瞥了一眼男人腿心。
不出所料,勃起得夸张。
翟绝神色自若,与胯下硬挺的大包完全割裂,语气澹然:“穿好衣服,我有事和你说。”
“啊——”
靳书禹怀里的被子颤抖,里面的小狗被烫了一肚子精,忍不住挣动。
一根额筋在翟绝太阳穴周围贲起,青筋突突,端得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