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是一道。
“啊——嗯。”
又是一道。
“啊啊——”
啪啪啪的淫荡交媾声在空气里泼溅,夜风游荡,散开腐腻似的兰香,茶茶的小屁股被撞得红透泣血,激烈弹撞着男人腿部肌肉,在湿漉反光不断颤抖的两瓣臀肉之间,柱形的狰狞巨物顶在里面长插猛抽,干得茶茶的下面溅起飞沫。
“不行……”
大肉棒一路碾平阴道直抵小子宫,被他直进直出又旋转顶撞,茶茶小腹酸软,竟簌簌然狂泻着高潮之后的白沫,小屁股扭曲挣动,挤出肉缝的汁液黏糊糊顺着鸡巴一路流到了男人的阴囊,湿透两团驴蛋大的铁球。
“不要……我……啊啊啊。”
茶茶被抱着狂操,汗津津的身子抛起又落下,像是长在了男人的肉物上一般,无论她怎么挣动,都逃不过那根阳物的残忍蹂躏。
“不是答应帮主人处理性欲,做主人的性奴?”
靳书禹抓住小狗屁股疯狂撞击胯下,看她高潮迭起,哀泣求饶,涎液流出唇角的模样,他加大力道,稳扎稳打地由下而上、由里到外将小狗嫩躯贯个通透!
“怎么样?这一根不比上一根好吃?”靳书禹大肆抽送,反复追问:“这一根够不够你吃?够不够?小骚逼。”
靳书禹几乎没有过遗憾,对任何想要的东西都是手到擒来,这一次却错过了小狗的处夜。在他捡到她的第一晚,他就该插破她的处女膜,像现在这样,彻底将她据为己有。
小狗已经被肏得不行了,实际上他只用了三成力道。
作为阎绝高层子女,同时也是阎绝精锐之一,靳书禹被特别训练改造过的身躯在力量方面,与普通男性之间存在天差地别,单手拧弯三根合绞的钢管、徒手举起一辆汽车之类的,简直轻轻松松。
是以怀里的小狗实在太弱小了,他还是小心使用为妙。
“哦……”
直到男人的速度慢下来,险些窒息的茶茶终于叫出了声,心里把靳书禹骂了百八十遍,对他的报复欲狠狠扎根。
她采用精神胜利大法,默默安慰自己,就当儿子欺负妈妈,大狗欺负主人了。
”以后还让别人操你吗?”靳书禹有节奏地在她体内活塞,“还会不会主动给别人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