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箐再有意识时,人已到了她极熟悉的江烆卧房内。
过量灵力堵在体内,竟是硬生生将她憋醒了。
她身上似是燎了团火,从头到脚,一刻不停地流窜。
先前受击的痛感眼下几乎荡然无存。
她有些诧异地运转灵力,却只觉得自己身上的经脉比先前都更通透,似是连修为都比先前都更提升了几分。
莫非是在秘境中竟意外得了升阶?
既如此,那任务呢?
褚箐神色微怔,这便扭头,想去寻江烆的踪影。
却见他未解冠发,双臂曲起,头枕小臂,竟就跪地伏在床边歇息。
他纤长睫毛低垂,在眼下映出片淡影,随呼吸而浅浅起伏。
褚箐看得耳热,那团自内而外翻涌的热气猝然窜到下腹,让她茎身半硬起来。
这反应实在尴尬,褚箐略微歇了将人喊醒的想法,只先压了压体内莫名而来的火气,分神去寻龙白的身影。
好在它似乎并无大碍,在枕巾边上睡成个四仰八趴的姿势,小脑袋一晃一晃,甩着颈间圆润龙珠。
褚箐便伸手去戳它鼻尖,惹得他发痒,抖着脑袋打了个喷嚏,缓缓睁眼。
那动静远比褚箐预料的大。
褚箐暗道不好,赶忙将龙白收起,化入体内。
却还是迟了些。
江烆微微蹙眉,也转醒过来。
“你醒了,身上可有不适?”他捏着眉心,神色似是带了几分疲倦,却还是稍一清醒便开口发问。
褚箐纠结片刻,实在无法忽视身下那越发硬挺茎身,索性便直白道:“我下边涨得厉害。”
江烆显然一僵,初醒的脑袋转得迟缓,停滞片刻,才将视线移了过去,看向明显已将被褥顶得凸起的位置。
脸上就一点点涨红了。
“此处是混祭宗内,不可……”江烆向后挪了些许,微微抿唇,开口推拒。
褚箐憋得不行,伸手扯着他袖口,仍然争取:“江烆,我是伤患,哪里方便再换了别处去?”
“你……”江烆被他带得险些跑偏,细思一番,才反应过来开口道,“你既是伤患,便也不该想这些事,好生歇着养伤才是。”
“不是,这回不是我想,是我体内灵力……不知为何汹涌了些,若不泄些,只怕有爆体而亡的风险。”
自己身上这点现象还真是褚箐没见过的情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