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未有刻印,处在情期的腔口也早被褚箐玩得大开,微凉精水射得太深,几乎全数灌进了宫腔里。
被里头的吸口向内吞吃着,含进宫腔再深的位置。
那便是要往怀孕生子的目的去了。
褚箐玩归玩,倒是全然没想过这一茬的事,心思不由得乱了片刻。
她慌张的视线游动着,落到江烆那被肏得完全失神的脸上,忽然又散了个干干净净。
……算了。
反正射都射了,之后记得给人灌点避孕的汤药就是。
这么一想,她便又畅快起来。
本来还着急向外拔的茎身不退反进,略微又向内埋了埋,搅动起那腔口处向外淌出的精水。
江烆浑身软得没半点力气,两颊全是泪水,大张着口喘得厉害。
鬓发散乱的脑袋几乎栽在褚箐肩上,身体随她晃动着,却没什么自主的反应。
他掐着乳尖的手因痉挛抽搐的原因,还没来得及放下,仍轻轻勾着银环荡起。
倒真像个被肏透的娈宠娼妓。
褚箐的视线黏上去,看着被自己玩得崩溃的人,呼吸稍稍滞住,心跳得飞快。
尚在不应期内的茎身没什么反应,可她心里已兴奋得不行。
于是那闲着的手便又游走起来,接过江烆胸前无力蜷着的指尖,又去碾那两处乳粒。
“不啊、不行、啊……”已经哑了的声音有气无力,抵抗起来也没半点硬气。未散的情欲将那话语的尾音染出媚色,乍一听,倒像是调情似的。
江烆竭力推拒着,却反倒让褚箐越发兴奋,手上动作飞快,揉得那乳粒硬起,便托着他后心,低头含吮起他胸前的乳粒。
“啊……!不行、求你、啊褚箐……我真的……不行了呜……”
他下身的前后两处都刚被玩得高潮了回,再刺激也无甚反应。
可这乳尖位置一直未被好好照顾,除了疼痛,几乎无甚其他的感觉,更遑论快感。
忽地被褚箐一吮,激得头皮发麻的感觉就猛一下窜起。
明明已经脱力的身体,慢慢地竟真又有了感觉。
江烆呜咽得不行,声音激动哑了。
他湿软的穴道内再度开始蠕动收缩,磨蹭着里头疲软的茎身。
感受到江烆重新开始发浪求欢的身体,褚箐笑起来,却恶劣地托着茎身,故意从深埋的穴道那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