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是已经替褚箐口交过一回的缘故,江烆身体对这般动作似乎已没有了先前那般的抵触。
他很快寻得规律,闭上眼,灵巧舌尖从囊袋一路舔过暴起青筋的茎身,再绕上前端,将那眼孔和系带处都舔得湿润,才慢慢地含进口中,一点点吞吐,直到进得最深。
褚箐被伺候过一回的茎身轻车熟路,一下找到被湿软口腔包围的感觉,不过片刻,便全然硬挺了起来,在他口中涨大了一圈。
江烆被顶得又有些难受,含糊发出点“呜呜”的声响。
褚箐松开揪着他发根位置的手,从他口中退了出来。
因反复吞吐含吮而略微红肿的双唇上泛着水光,茎身带出的涎水从江烆唇边垂落,牵出透明丝状的联系。
褚箐抬脚,顶向他腿间,边道:“行了,不是求肏么?自己扒好了坐上来。”
江烆没应。
他低垂着头,散乱的发丝将他脸上的身前的状态都挡得严实,只依稀能看见胸前那烂熟通红,却又沾着点白浊的乳尖。
知道人是知羞屈辱的褚箐倒也不急,就好整以暇地伸出指尖,搭在身侧的座椅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。
果然又过许久,江烆才在那间或响起的“咚咚”响声中抬头,看向了褚箐。
他伸出的手臂仍在轻颤,掐得苍白的指尖稍稍回暖,却依稀可见上头淫水干涸的透明痕迹。
在缓慢起身,自己慢慢跪到座椅上的过程里,江烆始终一言不发,连痛呼的声音都听不见半点,安静得像是哑了。
这样的气氛到底无趣。
反正贴得近了,手中的银链再扯起来也不方便。
褚箐想了想,就放开细链,直接伸手,掌心贴着他胸前,指尖左右拨弄掐柔起两团软肉,略一倾身,舔了上去。
“唔啊、嗯……哈啊……”本来正全神贯注调整跪姿的人登时失声,破碎的呻吟就悉数倾泻,落到了褚箐耳边。
乳尖被揪起舔弄,胸膛便跟着前倾,带动周身。
抬高位置的湿润穴口擦过褚箐已经全然硬起的茎身,一个收缩,就吮过前端的孔眼。
激得褚箐不自觉挺腰,就将涨大的前端抵进早湿得不行的穴内。
纵然那穴口已被清液浸得湿透,在毫无前戏扩张的情形下,仍然吞吃得艰难。
褚箐被他夹得并不好受,额上冒了点冷汗,却还是掐上他腰身,按着人坐下,吃进了整个茎身。
“啊啊——!”几乎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的感觉又痛又麻,江烆毫无防备,登时哭叫出声。
应激的穴道本能地向外排斥起硬物,穴壁绞紧,简直像是下了狠力。
让褚箐的脸上也浮现出痛意。
她“嘶”了声,收了玩他乳尖的手,摸向他颈后,轻轻揉起那微凸的腺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