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应期内的任何触碰都没了情色意味。
在高潮间隙里继续持续不断震颤着敏感点的情趣用具,更像是刑具。
江烆大喘着气,身体抽搐痉挛,像条缺氧的鱼。
他脑中一片空白,意志涣散,视野模糊,连眼前的木桌都隐约叠出重影。
疲惫、疼痛、麻木、失神……那些负面状态接连袭来,一点点带走他周身力气。
没了褚箐的支持,近乎脱力的身躯在桌前再支持不住半点,又一个剧烈弹动,就失掉平衡,顷刻从桌前栽倒下去。
江烆闭上眼,没有挣扎。
却不想倾倒的身躯只到半处,就被褚箐伸手一拦,借力托回原位,换出个仰躺姿势。
她纤长的指尖飞快取下江烆乳尖上的乳夹,两指又夹着那处揪起,右手不知从哪摸来个银环,对着乳首位置,忽地就是一刺,利落穿上银环。
钻心的疼痛自胸前袭来,江烆额间浮了层冷汗,却还不待呼痛,另一侧也被如法炮制,快速也打上一枚银环。
鲜血顺着被刺穿位置涌出,整个乳首都发烫疼痛,未有触碰亦是火辣辣地疼。
江烆几乎脱力,连胸膛因呼吸而带出的轻微起伏都掺杂疼痛。
可不过眨眼的时间,褚箐的手便又再次动作,摸向桌上那最占地的一样。
带着底座的炮机更像是刑具,上头硕大尺寸的阳物光是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,更遑论要塞进那脆弱的后穴腔道之中。
江烆已然分不清自己惨白脸色到底是因疼痛还是恐惧。
他咽了咽喉中的血腥气味,神情恍惚,显得整个人都有些木然。
似乎是觉得这对镜的动作勾不起江烆的反应,褚箐一撇嘴,伸手环过他肋间位置,借力勾着人一个踉跄起身。
却又立刻松手,让他因双腿发软而陡然失去重心,跌坐到地面。
被肏得略微松弛的穴口因这一下向外滋出小股清液,淌湿一片。
后穴之中那因过度湿润而滑动的震动棒随着重力向外跌落,圆润前端卡上微张穴口,却又没能完全脱落,于是就卡着他敏感凸起的腺肉位置震颤。
还未从高潮之中缓过神来的位置又被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猛烈冲撞,不应期内的痛感直逼得人发疯,江烆的小腹剧烈弹动,下身扭动着,试图逃开这近乎变态的磨人刺激。
他睫上坠满了生理性的泪水,指尖崩溃地挠向身侧,抓出道道血痕。
褚箐竟全然没看见似的,还刻意托着那炮机放到他面前,指尖微动,就打开开关。
不同于先前那两样震动物件,这带着底座的炮机,不仅顶上的阳具更为硕大,就连模式也从方才的单调震动一下转成了前后冲撞旋转的抽插。
江烆抖着唇瓣,脸上是崩溃掺杂恐惧的混乱神情。
他又张口,果然如褚箐所愿,颤声着吐出个带点血腥味的“不”字。
褚箐弯起双眼,避开他视线,退出几步,又居高临下的看着人。
本能地恐惧放大感官触觉,让江烆周身都因应激性而变得极为敏感。
穴道因紧张反而紧缩着,将抵在腺体软肉处的棒身死死收绞。
江烆挣得没了力气,连侧躺的姿势都维持不住,半边身子一倾,冠发散乱的脑袋就沉沉耷拉下去,发出闷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