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我们纠缠厮磨的这些年,原原本本,系数说与了英栀与余桓听。
余桓感同身受,自然愤愤不平。
叹着气说申时衍对我也太好脾气。
我一道歉一挽回,他就心软。
竟连架都没同我吵一次。
申时衍却显然早看开了去,淡淡一笑,只说都是过去的事情而已。
末了,还顺带一揶揄余桓那五只小崽子的事情。
“你不也没同她置气么?”
“我与你情况不一样。再说……她后来亦为我找出真相,手刃栽赃陷害的仇敌。”
“那她也为我取回了道心,助我重新修炼。”
“可那分明是她本就该补你的。”
“那英宗主做的不也是么?”
“……”
他俩辩了半天,气氛却陷入种莫名的诡异。
我与英栀坐在一边,面面相觑,甚是心虚。
眼见那头的激烈讨论一时半会不得停歇。
我便索性悄悄给英栀传信。
想问她讨要点跟人求契的经验。
——毕竟她与余桓重逢数月,便就成了契。
哪成想英栀这脾性大大咧咧,一条毛尾巴根本藏不住事。
我这边跟她说着,计划才讲到一半。
边听那头余桓和申时衍的讨论戛然而止。
我诧异抬头,顺着余桓视线,瞧见了显然正低头看着我递过去纸片的英栀。
而她的一条尾巴摇得正欢。
读的什么东西,不言而喻。
我赶忙夺回纸片,毁尸灭迹。
假装无事发生。
余桓与英栀不知交换了个什么信号,竟很默契地放过了此事。
没再提及。